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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为何如此愤怒?”刘璋不解的看向孟达。
“备马,我要立刻回阆中!”刘璝面色阴沉的挥了挥手,示意管家下去,并未自己备马。
生命短促,没有时间可以再浪费了,一切随心自由才是应该努力去追求的,别人如何想我,便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了。
我最恨的不是被骗了,而是刚开始信任一个人就被骗了——韩寒《后会无期》
瀑布对悬崖无可畏惧,所以唱出气势磅礴的生命之歌。
不过,连刘璝想要见刘璋都很难,管家这种小人物又怎能见到刘璋,半个时辰之后,守卫经不住管家的软磨硬泡,将刘璝带到了孟达面前。
“没用的。”庞统摇了摇头,看向邓贤:“易地而处,诸位觉得尔等若是张任,会怎样做?”
“你敢!”张任森然看向刘璝,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,任劳任怨的男人,此刻一旦下定了决心,行事之果断就连张任也有些惊讶。
九月初六,江州。
“我孟达算不上忠臣。”孟达闻言,冷笑一声道:“如果将军还想继续愚忠的话,那就请将军自便,下次若再想找刘璋拼命,末将绝不拦你。”
我们是国家的主人,应该处处为国家着想。——马卡连柯
虽然有庞统、法正在背后谋划,但如果没有这种已经逐渐尖锐的矛盾,益州世家不要太贪心,刘璋后来的吃相也不要那么难看,也不至于如今走到今天这众叛亲离的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