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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的艰苦,社交的复杂,都算不上难事。安静下来你会发现这人世间最可贵的是:甘于平淡,无怨言的坚持,永远心怀梦想。
一群人默默地退出了议事厅,只留下刘璋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无神的看着殿外。
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挖了个坑,然后义无反顾的跳进去。坑是自己挖的,跳也是自己跳的,最后爬不出来的也是自己。
“多谢将军好意。”刘璋点点头,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之前收拢的财富他是不能带走的,也只有招呼了家人妻子,便要上路。
“将军,撤吧,将士们扛不住了,这些胡人疯了!”邢道荣杀到关羽身边,气喘如牛的拉着关羽,哀声道,他是真的有些杀怕了。
我这么酷,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影响我走江湖。
人在千里,家在心里;家在千里,人在心里。
刘璋真的蠢吗?不蠢,否则刘焉五个儿子,怎么算也轮不到最小的刘璋来接受益州,实际上,说起来也是被世家逼的,孟达成为刘璋的心腹之后,曾经查阅过往年的账册,益州天府之国,几乎年年风调雨顺,但从刘璋接掌益州开始,每年的税收不增反降,甚至到建安十一年开始,每年的税收甚至不够发放军饷。
如今刘璋已降,庞统一边开始稳定成都政局,一边安排人手开始招降巴郡各处城池,而魏延则着手布置那归降的十三万蜀军。
至于粮草辎重想从栈道上过去,只能靠背的,车马就别想了。
也许一个人会变成原来最讨厌的样子,只是因为要适应这个社会罢了。
你的心应该保持这种模样,略带发力的紧张,不松懈,对待不定有坦然。损伤是承载,沉默是扩展。终结是新的开始。如此,我会为你的心产生敬意。
军营里,偶尔能够听到一声声痛苦的呻吟,兄弟两人自黄巾之乱之初参战,转战二十多载光阴,对于这些伤病痛苦的而无力的呻吟,最初的怜悯到现在剩下的也只剩下一股难言的麻木,但这种情况下,那股情绪却还在延续。
命运如同手中的掌纹,无论多曲折,终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你可以打我脸,也可以叫我滚远点,但也别忘了大哥从良前的阴险。